在垃圾桶堆满废纸时,她无力的摊在椅子上。
在她一筹莫展时,警局的下水道堵塞了。
工人过来通下水道,却意外发现了一包发臭的肉。
“脑子有病吧,这么一包肉煮熟了不吃给丢下水道?拿去喂野猫野狗也好啊,真是无耻又缺德!”随着工人不断捞起来的熟肉,刑警发现了不对劲。
宋春雪听到动静赶过去,工人已经在绿化带吐得面无人色。
刑警们立马开始专业打捞。
恶臭和腐臭似乎包围了整个警局。
他们在长长的下水道打捞了一整天,路人绕着警局不敢靠近。
为了避免恐慌,警局对外只说是下水道堵了。
一直到晚上,才算打捞完。
煮熟的冻肉在高温恶臭的下水道解冻后,快速糜烂腐臭。
若非抛尸在警局附近,可能真的会被人当成猪肉清了。
宋春雪白着脸,强迫自己走进了停尸房。
我飘在半空不敢进,实在是太臭了。
“尸体都找全了吗?”“粗略看了下,就差头骨了,不排除还有遗失的部位。”“从骨盆和骨架看,死者为男性,约27-30岁,死因是血尽而亡,肌肉在生前有被反复切开的痕迹,死后被分尸烹煮。”女法医一口气说完,跑到卫生间吐了一通回来。
宋春雪再也忍不住,也急奔到卫生间,吐得天昏地暗。
她滚滚而下的生性泪水,让我觉得抱歉。
生前,我曾让她因为怀孕吐到怀疑人生。
死后,我的尸体又让她如此恶心。
我一如既往的不讨她喜欢。
疲惫的刑警连夜召开会议,宋春雪大胆说出了自己的推测:“这个受害者,大概率就是1号凶手现场的受害者。”“死者生前遭受虐刑,我断定是仇杀,尸骨抛尸警局附近,是凶手在挑衅我们。”“作案手段和之前的犯罪团伙有异曲同工之处,我怀疑我们之前落网的鱼里,漏了一只大鱼!”我飘在半空,毫不吝啬我的掌声。
法医张明沉着脸道:“死者的尸体可谓是处的天衣无缝,除了DNA鉴定,尸检已经无法提供死者身份信息,目前,DNA鉴定也不能能快速得出结果。”我知道,烹煮后的尸体,会加大鉴定的难度。